2021年8月27日

266。自处

壹。

在开始阅读《亲密关系》以后,我对于自我与他人、人类的社会性与群居特性如何直接或间接地影响我们自身的情感需求有了升纬的认知。那是一种在竭尽全力敲碎了锁或玻璃制品后,终于走出来了般的救赎,且让我得以从新获悉的观点中正视过往人际交往中的不适表现与心理层面的抗拒和吸引。我暗自反省因年幼无知、自我中心的判断所剪断与葬送的关系,以及试图交好的挣扎。Z的出现从一开始就有着助燃剂般的作用,加速了我在亲密关系中的情绪掌控与处理的学习和悟性。尤其每晚定时定点的睡前交流似乎在无意识中已变成一种意识与想法输出的管道。只有部分未归类的、零碎、逻辑链不完整的意识流,因不合时宜或媒介(话语)表达的不恰当性而选择性错开被谈论的场景。又是在一个梦里,或是交谈的间隙,几杯酒精下肚后,我想起了好几年前的自己,更确切地说是那种青春期误以为是无病呻吟的愤怒、和探索自我时免不了的思想斗争与倾诉的渴望。我以为人生阶段会在岁月的进程下不可控地割裂开来,但是在闯关了《去月球》以后,我对于记忆与人生的直线与多线进程的结果有了醍醐灌顶的认知。潜意识中的核心价值体系按理才是塑造或导致选择的诱因。值得深思的是,现在的我是过去经验的部分延续,还是这个核心价值下不完整的拓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