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十点二十六分的早晨,妈妈从信堆中递给我一封粉红色的信封。那是雯雯原定在圣诞节寄出但却延迟至农历新年后才成功交到我手上的贺岁卡,也是我十五年来收到的第一封信。
十点二十六分的早晨,妈妈从信堆中递给我一封粉红色的信封。那是雯雯原定在圣诞节寄出但却延迟至农历新年后才成功交到我手上的贺岁卡,也是我十五年来收到的第一封信。
当时我正在听着陈绮贞的《家》,一边策划这星期也要省吃俭用以存足零用在五月生日的时候买一把吉他。
「我想每个人都渴望被爱,然后也不断为自己在生活中找到定位,更渴望能够拥抱世界。但我想,只有在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才能够在有机会拥抱世界的时候,不会迷失方向。所以我写了这首歌,希望今天在这首歌当中,你自己可以是自己的家,或者是不管你到哪里,哪里都可以是你的家,或者今天晚上,你们也可以是我的家。」
我想把这句话送给雯雯。
贰。
在我对选科的方向依然迷惘之际,妈妈开始频繁在话题中提及关于升学的事情,例如到哪个国家留学,梦想的旅行方式,以及真正向往的生活。
渐渐的,那些美好的生活以一种理想的方式保存在脑里一个角落,有阳光的滋润,然后浇水等待它发芽。我幸运拥有的一切,我不想再次遗落下。
我想把这句话送给雯雯。
贰。
在我对选科的方向依然迷惘之际,妈妈开始频繁在话题中提及关于升学的事情,例如到哪个国家留学,梦想的旅行方式,以及真正向往的生活。
渐渐的,那些美好的生活以一种理想的方式保存在脑里一个角落,有阳光的滋润,然后浇水等待它发芽。我幸运拥有的一切,我不想再次遗落下。
我告诉自己,我是幸福的。
叁。
那些我不想承认的脆弱在长期的压抑以后终于瓦解。我们之间好像一旦被语言打败就无法还原。
而我不知该向谁乞讨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