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沉默太久就会忘记表达这件事

壹。

万圣节那天，一屋子聚满了将近十二个人，间中有小孩敲门讨糖。有人煮菜，有人画了夸张的妆容打算看鬼戏时吓唬人，而我尝试当助手换根暖气机里的卤素管却因为型号不对而失败。螺丝钉倒是扭了好几颗。我们看着光从南瓜被挖空的核心内部渲染，像是诡异的巨型生日蛋糕，围在一起的人正唱着歌，音量差点把隔壁邻居吵醒。关于后续我没问下去。遥远恍惚的迷离感让我想起星期天傍晚五点巴士站旁教堂的钟声。晚秋的夜总是来的特别早，像是吞尽了白昼，所有摇晃的人们在车厢内部，侧脸熏染上一样的月光。

贰。

上个星期我和R去看时隔多月的海。海面有着被风吹过的涟漪。而正对面，有一整片正在下雨的乌云，从天际坠落，垂钓在海平面之上。宛如我不具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