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30日

135。这些没有名字的情绪


壹。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某种情绪描述得能以符合别人认同的样子。但是在决定去五月天的演唱会时我并没有太多顾虑。比起一个乐团,五月天更像是一种情绪,接洽我的所有不合理性。我理解弟弟不惜一切也要夺得门票的行为胜过一张考卷的价值。在草地上开唱的他们承载满腔的野劲。我喜欢他们骨子里不向岁月投降的摇滚热情,也喜欢他们侃侃而谈地谈论生活,偶尔的幽默,唱歌时露出的稍许腼腆与温婉。我其实很怕听见阿信唱《好好》。我怕我会忍不住哭。结果我还真的差一点就落泪。后来翻阅博友们远赴演唱会现场后的种种感想和心得,不知为何萌生一种微妙的激动和震撼。当时候我们就在同一片星空下听着同一首歌,一群陌生人听着的却是同一首熟悉的歌曲。

贰。

十七岁是即敏感又矛盾的年龄阶段。这是我这阵子购票时深有体会的事情。纵然你不会表明自己是个大人,但也不愿再承认自己是个小孩。这种模凌两可的答复恰似一条细长有延性的丝线悬挂在两地之间,即不高不低,也不紧不松,稍有弧度的弯曲,承受着地心引力的作用而向下垂驰,处于一个尴尬又缺乏支撑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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